他低吼:“骚货,爽不爽?老子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?”他开始抽插,每下都插到一半再拔出来,龟头故意磨着我最敏感的那块肉,磨得我腿抖得像筛子,像被电击一样,淫水喷得更多,像开了闸的洪水。
“这当然,要怜香惜玉嘛!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,不得她亲口答应,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。
薛老师鼓励地冲康露露点点头,又鼓励了其他三个流水的同学,和唯一一个没太流水的同学道,“你的动作还可以,但是神态明显不够,因为你没有把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,你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,下去再好好琢磨琢磨。
“谁说没有的,你再摸摸看嘛,喂,手别插到里面去啊,不卫生的。
“怎么一股味的,你昨晚没洗澡啊?”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。
果然还插在他的浪穴里,而脑海中一想到岳母那淫荡的样子,我的肉棒瞬间就直立,胯下的帐篷不可避免的高高顶起。